语了。
鲍二少爷的名头,她是听说过的。
过了一会,她才又问:“你们在船上说什么靠那么近?”
问完不禁后悔,这话似乎太唐突了。
韩希夷想了想,笑道:“哦,是郭姑娘问我如何应对这些官吏,我略提点了她几句。我看鲍二少爷对她有些……以她的心性,是断不会答应的。有些话我不便深说,姑娘不妨提醒她留心。唉,也不知她兄长能不能护住她。”
严未央闷闷地说道:“我错怪你了。”
韩希夷道:“不怪姑娘,是我名声太臭,难免惹人疑心。”
严未央冲口道:“你就那么喜欢把名声弄臭?”
韩希夷听后心中一动,想起清哑下午说的话来,“拥有的时候不觉得,等失去了才后悔。”
原来是指这个!
默默走了一段,他才轻声道:“非是我要把名声弄臭,而是生就的这性子。谢姑娘优雅从容,姑娘英姿飒然,郭姑娘心性纯净,沈姑娘腼腆温柔,卫姑娘明媚娴静……甚至那些风尘中女子,在下赏之悦之,尊之敬之,并不敢亵渎。承蒙姑娘不弃,不以在下是无耻之辈,在下感激不尽!”
严未央无声流下眼泪,努力憋住。
韩希夷觉得身旁人一丝动静也无,却不敢转头去看她。
就听“得得”马蹄响,很快就到了严家门口。
两人一起勒住马,韩希夷道:“姑娘走好。”
借着门口悬挂的红灯笼,严未央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正在他犹豫要不要开口的时候,她忽然纵马奔进院门。
看见两扇门合拢,韩希夷轻叹一声,拨转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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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方初搀扶谢吟月上车。
谢吟月抓着他胳膊不肯丢手,嘴里道:“你来!”
他无奈地叫锦绣,“还不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