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命方瀚海等人。“你们也都敬郭织女一杯。”
想想又问清哑:“织女能喝酒吗?这是红酒,不那么烈。”
方瀚海忙笑道:“不妨事。郭姑娘有些酒量。”
方老太太听了忙道:“那你们可要好好敬一敬她。”
于是,方瀚海、严纪鹏、严氏、林姑妈都敬了。
清哑也全干了。
一来她知道,他们只当她是郭织女,故而和她平起平坐;二来她有些酒量,若能喝而不喝就是矫情。所以她全喝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何况她是晚辈。
接下来她便回敬他们。
从方老太太起,挨个敬了一圈。
“老太太请!”
“方伯伯请!”
“严伯伯请!”
……
一圈下来,她脸上如同染了胭脂,那眼越发水润清澈。
严纪鹏笑道:“听未央说你能喝,我还不大信,谁知是真的。来,严伯伯再敬你。”说完仰头干了。
清哑道:“晚辈不敢当严伯伯敬。”
严纪鹏道:“那就不说敬。你陪严伯伯喝一杯怎么样?”
方瀚海道:“正是。咱们都别说敬了。今儿织女就陪方伯伯和严伯伯喝个尽兴。郭织女行事大气,便是等闲男儿也比不上。方家能请来织女,那是脸面,也是荣幸。”
清哑当众做了保证,并不使他轻松,相反他若有所失,很是惆怅难过,因此急需借酒浇愁;看看那边,方初闷闷地坐着,心更揪紧,觉得自己不是个好父亲,将来可怎么面对他呢?再看看眼前,方家不敢娶、不能娶的郭姑娘,更加惭愧,更想抛开一切,痛快畅饮一番。
他俩都这么说了,清哑还能拒绝?
她也有自己的小算计:之前保证已经令方老太太开怀了,眼下就要“搞定”未来公公和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