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错了?你错在哪里?”邵衍反而笑了起来,天风搬了把椅子过来,他懒散坐下,单手撑在扶手,托着下颚,黑漆漆的眼眸斜睨而下,充满了漫不经心的淡漠之感。
幕僚们在天风手势的示意下被驱赶出去了,说是驱赶,倒不如说是逃难,一出书房的门跟脚抹了油似的,一个跑得一个块。
没外人在场,邵远跪德端正,认错也十分爽快利落,“是侄儿不对,不该放任孙府姑娘对侄儿起了心思,她数番纠缠于侄儿,侄儿不愿对姑娘家说狠话,想不到令她会错了意,反去陷害沈姑娘,不敢瞒皇叔,侄儿曾经与沈姑娘有过几面之缘,也在机缘巧合下救过她,若是早知道会发生误会,侄儿一定与孙姑娘解释清楚。”
“解释得真好,条理清楚,一目了然,不过你口的沈家姑娘是孤的王妃,未来豫王府的主母,你这么称呼她,孤会误会的。”邵衍说着叹了口气。
“皇兄定然也没想过,他赐给孤的王妃接连两个都给孤戴了绿帽,孤自认这些年造了太多杀孽,应该宅心仁厚一回,第一个勉强成全了,只是这第二个,孤还未想好怎么处置,远侄儿,你觉得呢?”
“侄儿与皇婶之间清清白白,绝无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皇叔千万不要听信外人的挑唆。”
“清白,不代表你对她没什么心思,孤这位王妃生得花容月貌,任何男人见了都要折服在她的裙底下,孤也不例外,也不怪皇兄赏了她给孤,孤的确甚是意。”
邵远一时语塞,想了想还是不正面回答了,要是否认他对沈碧月没心思,等于间接承认他不是男人,这招果然阴损。
“也罢,孤今日是想来问问你,那日为何会在桃林,当真不是冲着孤的王妃去的?”
“皇叔明鉴,其实侄儿那日......是被孙姑娘给骗去的。”
“那你为何不说出来?”
“侄儿不喜欢那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