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神情,“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非要瞒着你的秘密,阿衍曾经师从老爷子,你兴许很少看他跟人动手,他那一身的武艺三分靠自己雕琢,七分却是老爷子传他的根基,这也是他借病掩饰自己实力,不愿主动在外人面前动手的缘故,只要是习武之人,稍加观察会发现这个秘密。”
这个消息说来震惊,却也在沈碧月的预料之,当初在天泽堂她并非完全信了孟威的话,而是断定邵衍与孟家有不得不说的秘密,现在全都得到了解释。
孟威轻哼一声,“只是张家那位太后一直盯着他,他每回与老爷子见面也是费尽了心思,要不是为着这个,我才不会任由一个毛头小子借用名号在外头招摇撞骗,惹了祸不说,名声都被搞坏了。”
沈碧月的眼神微变,孟威这么称呼太后,难不成孟家也知道邵衍的身世,她按捺住了心里的疑问,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小舅舅,那他身的病从那时候有了吗?”
“你以为呢?没听人说吗,豫王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生来命短,活不过二十来年,只是你那位夫君也是个有能耐的,都说祸害遗千年,指不定能再拖个十年二十年的。”
“小舅舅,最后一个问题,我与他的事情,孟家可认同?”
孟威扬扬眉,显然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想问他九岁那年被绑一事呢。”
“他的事情,我会听他亲口说。”
她说着话的时候眸光微垂,朱唇抿起,搁在膝的双手轻轻交握住,明显是有些紧张又期盼的姿态。
孟威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她几眼,一反常态地轻轻叹口气,“月儿,你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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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菱花送来的信,邵衍面无表情地将手的密信捏成一团,很快碎成了粉末。
天风在边看着,默不作声。
“天风,你跑一趟沈家,把阿真接过来,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