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花生米,匀分了,你看怎么样?公平合理。”
“不行!”王亚樵誓死捍卫着自己一个大洋才买来的零食。
“算了,你一人拿五成。”杨开说道。
“不行!”王亚樵继续肉痛。
“六成?”杨开皱了皱眉。
“不行!”王亚樵连连摇头。
“七成?”杨开活这么大,算是长见识了。
“你死心吧,我一粒也不分给你们!”王亚樵吼道。
“大家都听见了,他说他一粒都不给我们,这得多坏呀!”杨开调侃道:“既然不给,你们说怎么办?”
“抢!”陈天顶起哄道。
“那行,就按陈老板说的。张道长,麻烦你一下,上去把他压住,养甫,咱俩来拿花生米!”杨开笑着拍了拍桌子。
“你们,你们敢!”王亚樵急了:“别过来,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听了他的话,杨开眯起了眼睛:“开枪?这会儿,你就是开炮都不好使。”
“先把花生米抢过来再说!”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电话响了,也让众人之间的闹剧,告一段落。
杨开愣了下,要去伸手,被曾养甫拦了下。
他看了看表,说道:“我去接,可能是义父着急了。”
果然如曾养甫所料,话筒那头确实是戴笠的声音。戴笠的吩咐焦促而急迫,大概意思就是,飞机已经安排好了。大家整备完毕之后,最好尽快赶到军统门口,在那里,有专门的吉普接大家去莲花机场。
“看来这顿饭是吃不成了!”曾养甫放下电话后,杨开无奈的耸耸肩。
“再吃点吧,保存体力。”华伯涛一边说,一边用勺子盛满了饭,塞进嘴里,大口嚼吃着。
这位老教授先前的吃饭动作,一向文雅,只是现在,倒是和赵勇德颇为相似,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