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刘进驻然跪下,急忙解释道:“松优,是小的吩咐他们不要追,因为柏中了敌人的调虎高山之计,守住嫁妆要紧,小的本以为墙外的兄弟定会知觉拦截。是以,就让规看守着嫁妆。”
刘做松再次把目光落在刘进的身上,冷冷地道:“你做得可真是不错呀2我应该怎样奖励你呢?”
刘进心头大骇,刘傲松这不紧不慢的话只听得他毛骨惊然,浑身冰凉,禁不住低声惶急地道:“属下知罪,请松优看在属下忠心的份上,便绕过属下这一次吧?松佬烧命呀!”说着竟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哦,你知什么罪了,你犯了罪吗?”刘傲松语气越来越冷,也越来越平静。却透着一股强烈得足以让人心寒的杀机!
“属下钱发指令,未能及时追敌,造成了敌人潜走的后果。
“够了,刘进,我是看在你多曾为刘家立过大功,又是为刘家的利益而殒命,你和你母系从小吃了不少苦头,才容许你将话说到这份上、难道你还想这样继续骗下去吗?还想编这种比小孩子更天真的笑话来骗我吗?
你给我将其中情节一丝都不能漏地坦白交代出来,若是尚未酿成大错,或许我可以保你不担死罪,给你十息时间考虑。”刘做松有些痛。心地选(注:一息:指呼吸一次的时间。)
刘进和众家将全都一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进种色激变,但很快恢复镇无一脸迷茫地望了刘傲松一眼,不解地怯问道:“松佬,属下不明白。”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刘傲松淡漠地问道。
“嘱下是真的不明白松佬所指何意?”刘进依然怯怯地通“很好,你既然不明白,那我就说给你听。”刘做松深深地吸了口气,扭头向一旁的刘春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后俄去小姐住处的?”
“凛松佬,小的离开后院去小记处正是二更梆响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