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了,我等到的是什么?!等你来告诉我玄流三宗纷争不息?!等你来告诉我道宗不能没有你,你也不忍心在道宗危难时去顾及别的事?!”
她真的已不愿再流泪!这七年来,她流的泪已太多,每一个不眠之夜,每一次孤寂之时——可此刻她仍是不由地泪流满面!
“妩月……”石敢当试图让妩月安静下来,他的手刚刚伸出,妩月立即退开,尖声叫道:“滚!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滚!!!”
石敢当怔怔地望着妩月,少顷,他默默转身,默默地退出了屋外。
妩月忽然有一种像是被抽干了血液、灵魂的虚脱感,无力地瘫坐于地……
三日之后,天机峰。
石敢当在师父尧师的房中与之相谈。
尧师正身受重伤,脸如金纸,石敢当本想让师父多休息,但不知为何,尧师却执意要与他相谈。
尧师显然是在强打着精神,却说了很多,将许多有关道宗重大事宜都一一告诉了石敢当,这让石敢当总有些不安。
末了,尧师道:“照你看,三宗长此争斗下去,最终结局将会如何?”
石敢当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实在不是可以随便妄下结论的问题,虽然石敢当是希望道宗能占据优势,但从如今的局势来看,却实是不容乐观。而另外的术宗、内丹宗也一样没有多少压倒性的优势。
“那么你是希望谁能取胜?”尧师接着问道。
这一次,石敢当毫不犹豫地道:“自是道宗。”
尧师喘息了一阵,方轻叹了一口气,道:“道宗胜,则意味着术宗、内丹宗败;而若术宗、内丹宗败了,岂非……岂非就是玄流之败?唉……如今,虽然三宗皆言自己乃玄流正宗,但事实上又有几人真正记得玄流?”
石敢当顿时冷汗涔涔,暗叫惭愧。
“你也不必自责,为师也是这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