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定有不为外人所知的原因。”
于宋有之半调侃半认真地道:“高见,高见。”众人皆知,又收拾了一阵,东门怒称明日还要早早开门迎客,这几日禅都被千岛盟人闹得人心不安,所以少有客人,千岛盟人一除,明日的生意定能有所起色。
众戍士见东门怒说得煞有其事,都暗自好笑。东门怒来了禅都,他们就不必再担心难以渡日了。在禅都天天都有新鲜的事发生,比起稷下山庄的沉闷要有意思多了,如果不是还要见战传说,众戍士定会感到在禅都的日子可比在稷下山庄快活多了。
不料临睡前古湘却问东门怒有没有单独的房间可供他住,东门怒道:“酒馆只有一大一小两个住处,实在腾不出地方,古公子就将就着住上几日吧。”
古湘道:“大掌柜或许是误会了,在下倒不是挑拣,而只是在下有一个毛病,入睡之后,常常在夜半时分起身四处走动而自己却浑然不知,我怕会惊扰了高大哥他们。”
“那是梦游,据说有此病的人甚至会手执利刃杀了人之后再重新倒头酣然入睡。”于宋有之赶紧道。
“杀人我倒是不会的。”古湘道。
“总之是有些可怕。”于宋有之转而对东门怒道:“隔壁的柴房里倒可以在柴堆上架一张床,只是不能点灯。”
“无妨,无妨。”古湘赶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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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西楼在杀过第二道长街的时候,忽然有了异乎寻常的压迫感。
抬眼望去,天司杀正昂首立于街心。
四周全是大冥王朝的人,却未见哀邪、断红颜。残酷的厮杀生生将他们迫散开了,眼下他们只有各自为阵,能否脱身,就看各自的造化如何了。
天司杀朗声道:“你十三岁方随柳庄子习练刀法,却在四年之后有了今日这等成就,本司杀也不能不佩服你!”
小野西楼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