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杰,何况此事与小夭姑娘可是毫无关系。”
“你……!”那削瘦的中年人微微动容,看样子他似乎没有料到天司禄会这么说。
“本司禄知道季先生是地司杀大人身边的红人,比地司杀大人的三大刑使还得宠信,但在本司禄眼中,既然都是司禄府的客人,就无所谓地位高低之分,平日纵有恩怨,也不应坏了大家的兴致。季先生是客,小夭姑娘也是客。”
这样的话,已是很不客气了。
那削瘦的中年人竟然是地司杀的人,地司杀曾领二百司杀骠骑直闯坐忘城乘风宫,结果却被杀得大败,地司杀是只身回到禅都,这被地司杀认作是奇耻大耻,从此与坐忘城算是结下了不解之仇。那削瘦中年人既然是地司杀的人,对小夭持这样的态度倒在意料之中。让战传说有些意外的是,天司禄竟可以为小夭而得罪地司杀的人。
尤其让战传说意外的是天司禄对殒惊天的评价。对殒惊天被禁押黑狱一事,无论心头真实的想法如何,至少很少有人敢公然宣称殒惊天无罪,错的是冥皇。换了天司杀这么说,战传说或许还不这么惊讶,但天司禄给战传说的印象一直是比较软弱,他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这样的话?
那削瘦的中年人缓缓地站起身来,道:“天司禄大人好像不太欢迎季某,季某方才是好心提醒,大人既然不肯听,季某也不勉强。地司杀大人那边还有事,季某先告退了。”
天司禄淡淡地道:“季先生有事,本司禄就不多留了,送客!”
天司禄竟没给地司杀府的人留一点情面!
……
季姓的地司杀府人虽然拂袖而去了,但他这么一搅,席间的气氛就再也没有先前那般轻松热闹了,最后草草结束。那巢由公子对酒有一番奇谈怪论,但酒量却并不十分的高明,他是惟一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人,几人将他扶下时,他犹自笑言:“酒……就是无……我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