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行。”凌海依然很冰冷地道,这使黎表安打心眼里冒出寒气。
“在床……床头边.那突出的暗纽按一下,机关就开了,钱就在里面、”黎泰安颤颤嗑嗑地道。
孙平儿果然找到那个暗纽,并打开机关取出了一大箱金银。
“大侠,现在……现在可以饶了我吧!”黎泰安哭丧着脸道。
“好,现在我不杀你。”凌海依然冷冷地道。
“谢谢大使,谢谢大侠。”黎泰安点头哈腰道。
突然,从黎泰安的后衣领里射出两道寒芒,同时黎泰安的袖中也蹦出两道电光,目标是凌海,近在咫尺的凌海。
那少女一声惊叫犹未发出,便见到一道电光一绕,整个屋子骤然一亮又突然一暗,两道寒星便成了两块废铁掉在地上,而两道电光也成了废铁飞到屋梁上插着,黎泰安的头便成了带血的皮球一下子滚到桌子底下去了.那少女的一声惊叫终于发了出来,接着又是一声尖叫,这叫声惊动了所有院里的人,包括嬉耍的小姐丫头们,只是她们见惯了,也听惯了这样的尖叫,所以谁也便没在意。可是第二天竟发现黎泰安的人头挂在树上,黄金白银也不见了,才想到了两个丑八怪。
当天晚上,凌海便将一些金银暗地里放到各穷人家中,然后便找了家客栈安息,卸下装扮。
“海哥哥,我们明天买两匹马吧,走过去不知要花费多长的时间。”孙平几道。
“对,我听说四位爷爷在安微地界的天柱山上扎下了根据地,到安徽我们先从湖北插过去,但走陆地倒不如行水路,由长江直接可以到达天柱山地界。”
凌海分析道。
“那我们走水路?”孙平儿问道。
“对,因为走水路可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江湖大乱,难免不会有人揭开我们的身份。若身份一揭开,敌人难免会有所防范,所以我们尽量少与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