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夏天,他们不怕烈日,他们甚至不冒一滴汗。似乎不是一个人,一个人怎么可能坐在这烈日之下不言不动两个时辰呢?这条栈道太险,没有多少人有胆量走过,而七峪沟却更是神秘之地,江湖中能在七峪沟自由出入一次的人目前还没有,至少会是少一点什么出来,什么手了,耳朵了,眼睛了,腿呀都可能会少去,所以很少有人敢走这条栈道、谁也记不清这条栈道是什么时候修筑的,但可以肯定修这条栈道花费的人力、物力的确很大,否则如何能在如此绝壁之上修出一条这样长的栈道呢?四个人的打扮都一样,四个人都用剑,四个人都只是默默地望着栈道的那一头,他们在等人,他们要杀的人是跟他们仇深似海的女人、他们没有想过要活,他们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死气,这是一股莫可名状的死气,周围的花草原本生机勃勃,可是现在却一片枯黄。
四把剑也很怪,乌黑乌黑的剑身,也似沾上了四人身上的死气,激发出一阵阵幽幽的戾气。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从他们身边走过,曾有一只兔子无意间闯入了他们四人周围的圈内,竟伏在地上流着黑血死去,有几只鸟在他们头顶嬉戏,但很快坠于地上扑腾了两下便不再动弹了。这是什么样的情景,这是怎样的恐怖,这是怎样的怪人?栈道是通过七峪沟的必经之路,所以他们要等,他们似乎不怕饿,也无需喝水,只是竖着耳朵,瞪眼望着栈道.这是一片密密的花海,他们所坐的地方花草全部死绝,他们走过的地方便有一条很长很长的通道。
这原本也有花草,但自他们走过之后便成了一条长长的通道.栈道上似乎有了动静,已经有脚步声传了过来,四个怪人没有动,他们也无需动,只要是从七峪沟出来的人都是他们的敌人,他们所要杀的人。
“张诚、王华……”栈道上响起了一阵叫声,但是他们没有得到回答,也不能得到回答,因为这两个人已经腐烂成一滩黄水,黄水周围的花全部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