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已。
马车甚是华丽,盖着绿色的帐帷,原来白小媚还有一个母系,嘿,她对我了如指掌,我对她还一无所知哩。
但从白玉媚飞身掠进车厢的轻功身法,黄天虎觉得她武功应和柳红燕不差上下,十七八岁有这等火候,也是青年一辈出类拔草的人物,肯定是有一定的武林背景家庭。
可黄天虎就是想不通,一个大热天为什么不骑马,而坐在一个盖得严严实实的车厢里。
从少妇喊小媚的声音里,黄天虎似乎在那里见过,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虽然白玉媚对自己好,但从这华丽的马车看,定然是很有家势人家的千金小姐,作为母亲,怎么放心将女儿留在他这个天大地大的浪子身边呢?
这只不过是他人生路上的一朵小浪花,一段刻骨铭心的插曲,黄天虎摇了摇头,陡然感到有一种想通了的轻松。
马疆一抖,从马车旁边飞掠而过,他不想引起白小媚的伤心和她母亲对她的生疑。
“虎哥哥!”
这是他盼望已久的喊声,可心里却又抗拒这喊声,他勒马回首。
白小媚从车厢里探出了头,眼泪夺眶而出,同时马车也停下了。
黄天虎毕竟初涉爱河,初尝禁果,对情字既是拿不起,又是放不下,武功再高的人,在情感上毕竟是一个活生生,有七情六欲的凡人、他不顾一切的回转马头,走到马车边;拉住白小媚的玉手;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忽然听到车厢里少妇冷冷的声音道:
“小媚!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怎么这般胡闹,老童,我们从另一边走!”
叫老童的车夫一甩马鞭,马车又疾驰而去。
对啊!我是什么身份!人家又是什么身份,人家只是一个孩子的胡闹,你又何必那么认真呢?
黄天虎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再一次说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