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虽然张崇明这些年都是装疯,可是压抑了这么多年,他的心理早就变得扭曲而阴暗,和真疯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周铭忽然惨笑了一声,然后喃喃说:“我曾经那么相信他,他告诉我他身体不舒服,但有不得不上的课,我刚好没课,就主动帮他去上课,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想把我给骗上死路。”
眼看他已经说到了重点,我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紧紧地盯着他,想要看看他究竟会说出什么来。
但他说完那些之后,忽然就停了下来,半天也没有吭声。
我正要过去看看,他却忽然站了起来,发疯似的跑过来,一下子撞开了我。
我被他撞得摔倒在地上,大喊一声不好,但这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三个人谁都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崇明钻进了锅炉里。
锅炉的温度不像火化炉那么高,张崇明顿时就变成了一个火人,不停地嚎叫着,那叫声撕心裂肺,让人头皮发麻。
这种温度没法一下子就烧死人,张崇明痛苦地嚎叫了两分钟之后,才彻底没了声音,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尸臭味,令人作呕。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周铭才颤颤巍巍地问了一句:“他这是怎么了?”
我不由咬了咬牙,看这样子,张崇明又被灭口了,而且这已经是第三次。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我掏出来一看,是黑暗给我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