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陈白起比了一个手势——别动,一定要藏好。
陈白起将身子再度朝柳树后藏了藏,这个阴阳家的宗主有何能耐她不知道,对于这人的存在她在今日之前也是完全不知道。
但凭他刚才露的那一手,凭孙鞅对他近似恳求的态度,她便可以明白,无论对后卿还是对她而言,这个人的存在……都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