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昌,窦子明刚又回家探亲。
江柔就猜到他们会在许昌动手。
打仗需要辎重粮食,许昌是大米之都,朝廷下了令,让许昌往幽州运粮食,所以从许昌到幽州这条路,每天都有无数押送粮草额官兵经过。
她们往许昌来,便是借了运送粮草队伍的风。
打仗的粮草至关重要,她们贴着运粮队伍走,刺客不敢动手。
江柔让窦子明就在许昌城外埋伏,刺客一动手,她们就把人往埋伏圈里面引。
那个驾马车的侍卫也跪倒在地上,道:“属下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内鬼,但属下奉将军命,拼死保护夫人,问心无愧。”
江柔的剑尖指着她,说:“马车每天都要检查,昨天晚上我明明看见你检查过马车了,今天车轮为什么会被卡住?”
那侍卫道:“属下也不知道,昨晚属下明明检查过了。”
江柔道:“平时你将马车完全调转一个方向,只需要两个弹指的时间,而今天,你格外的慢,难道不是故意给刺客机会,让他们接近吗?”
那侍卫垂下头,“属下,属下见有人行刺,一时慌了手脚。”
江柔道:“钱侍卫,这个借口你找错了,你应该说周围的百姓太多,挡道你的路了。”
江柔继续道,“窦统领带人来援救,明明人手众多,你因为坐在马车上,便是跟我一样,被保护着,最不容易受伤,为什么你的伤却最重?”
“因为你做贼心虚,受了伤,我便会觉得你衷心护主,自然不会多疑。”
那侍卫沉默了。
江柔说的一桩桩一件件,说白了,其实也只是根据观察推测出来的,没有证据。
但那士兵只低着头,不再辩解。
良久,那士兵缓缓抬头,道:“夫人别再往前走了,回幽州去吧。”
说完,他突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