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
谢淮墨蹙了蹙眉,回拨过去,“喂?”
“呜呜呜,阿墨,你可算接我电话了。”
“怎么了?”谢淮墨单手解衬衫纽扣。
“阿墨,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呜呜呜……”
“你在哪?”
“我在家。”
“你父母家?”
“不是,我自己买的房子。”
“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谢淮墨疾步往外走,赶去董诗诗的公寓。
“病人应该是突染风寒,挂瓶水,等烧退下,应该便没有什么问题。”
谢淮墨看了眼烧得脸蛋通红的董诗诗,神色淡漠地点了点头,“李医生,辛苦您了。”
“谢总,您客气了。”
医生带着护士离开。
很快地,护士过来给董诗诗挂吊瓶。
董诗诗眼神愧疚地看在站在床边的谢淮墨,声音虚弱地开口,“阿墨,今晚麻烦你了。”
“不要紧。你不舒服,就先睡吧,点滴我看着。”
董诗诗看着男人自始至终,淡漠清冷的俊庞,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她生病了,都不能激起这男人一丝丝的怜悯和疼惜吗?
若是唐浅怡躺在这里,阿墨绝不会如此无动于衷。
那个女人的手指被菜刀胳膊,阿墨都会暴跳如雷,骂她一顿,嫌弃她毛毛躁躁的,道出找ok绷,小心地给她贴好。
那个女人就只知道嘿嘿地傻笑。
等阿墨忙前忙后忙完了,挂在他的脖子上,幼稚地撒娇,“阿墨,你这么喜欢我啊?”
“我是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来还债。”
“喂!”
“呵!”
阿墨笑着将那个女孩放在料理台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