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要不要的,但眼泪最终还是没掉下来,她一度以为泪腺因为常年不用而退化了!
可是现在,她落泪了,这才知道原来最痛的痛是心痛,最致命的伤是情伤!
意识到脸上湿漉漉的,她快速把泪拭干。哭管用吗?不管用还哭个毛线啊?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向任何人示弱。起身的时候,她看见了回廊尽处那个身穿紫色蟒袍的身影。
是他!是他吗?那长身玉立的身形、惊为天人的容貌,她如此熟悉,可又陌生的都不敢再认。
他绕过蜿蜒的水上回廊大踏步而来,距离越来越近,可横亘在她与他之间,有一道永远的跨不过去的沟壑。那道沟壑跨越千年,让他们前一秒还能互诉衷肠,后一秒已是陌路。
“九久!”云沐风看到木九久红红的眼睛,眸低闪过心疼,快走几步扶住她,眼神探究的在她脸上逡巡,“九久!你……”
木九久轻轻浅浅的笑了笑,“放心,我没事,让管家准备你们的婚礼吧。”
云沐风又羞又愧,沉声道:“九久,让你受委屈了,等西邵使团进京,孤王还会去争取一下的。你别难过,事情还没到不可转圜的余地。”
他的语气无力而心虚,木九久苦笑一下,手抚在小腹上,“我相信你会给我应有的体面的,毕竟这里还有你的骨肉。”
云沐风闻言神色稍缓,暗暗庆幸有了孩子,抱起她往回走。
这次是她一直希望的公主抱,但心情却是天差地别了。
云沐风对她更加细心、呵护,但总是失去了原来的自然,显得刻意的陪着小心。
秦芸娘回到安王府,安王和安王世子都在正厅。
云承睿观察着她的神色,问道:“如何?”
秦芸娘垂眸先恭敬的给安王请安行礼:“媳妇拜见王爷。”
安王今天气色不错,淡笑着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