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的,几块钱就可以打发,要是连在机头上的话,成本更是几乎低得看不见。我们做的本来就是利润很薄的加工,要是不精打细算点,交给外面加工的话,老板还赚什么钱。”
裘毕正听了,只是拿眼睛看住许半夏,一个劲地喃喃地道:“有问题,有问题,有问题。”
许半夏也不去跟他说明,以免裘毕正看她这么热情,反而怀疑她有什么意图。等了一会儿,裘毕正的出纳打来电话,莺莺咧咧地报告裘毕正,加工费是每吨五十元。裘毕正听了只是一声“什么”,当下就脸色铁青,手机被他重重拍在水泥工具台上,一声闷响传出,不用说,世界上一台精美小巧的手机就此报废。
裘毕正不顾车间办公室椅子的脏黑,坐上去抽出一支烟来闷吸,却是一句话都不说,车间的喧嚣声都压不住裘毕正吸气吐气的“嘶嘶”声响。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冯太太来电话,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裘毕正的电话为什么不在服务区。许半夏忙走出去笑嘻嘻地解释给冯太太听,说裘毕正刚刚发火摔了手机。又问到冯遇,许半夏自然有话应对。冯太太这才放心地收线。许半夏暗呼侥幸,要是早一刻打来电话的话,冯太太这回狡猾,先是给裘毕正打,裘毕正话里不知会怎么露馅。心里觉得冯遇这么做总不是长远之计。
许半夏到处逛逛,和熟人打个招呼,等估摸着裘毕正大致抽完一支烟了,这才回去对他道:“裘总,我们这就回去吧,我带你去看一下你们做平头加工的工场。”
裘总直着眼睛嘴巴开合了一下,这才从喉咙底咕噜出两个字“好吧”,不过走的时候没忘记与大伙儿打个招呼,礼数倒是一点不缺。但许半夏看着总觉得他这些花架子没玩到点子上,不够实惠。
春节才过,路过的田野已经有了点春天的气息,绿草茵茵点缀于田间地头,偶尔有一两只麻雀飞过,不再是冬天的萧条。不过车里却是一片肃杀,裘毕正上车后,闷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