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你知道吗?”
童骁骑道:“我知道了,我到你办公室去过,看了你一会儿,见你在办公,很忙碌的样子,也就不打扰你了。看样子你没当它一回事。对了,我在野猫这儿,她爸爸也在。”
许半夏微笑,这就是兄弟阿骑做得出来的行径,是他们以前街头打架打出来的习惯,只要站得起来,都不是大事。“你来看我了,那为什么不进来喝口水?我当然是没什么,我们以前只差枪林弹雨没经历了,这种刀光剑影算什么。野猫问起来的时候你可别说得太血淋淋。”
童骁骑道:“本来不准备跟她说的,现在看来不说不行了。”声音里带着微微的一丝笑意。
放下电话时候,许半夏忽然有点羡慕野猫与阿骑的相处,两人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没一点成家立业者的样子,可以互通有无,野猫有什么问题,一脚飞向阿骑就可以获取答案。简单便利,又其乐融融。奇怪了,与赵垒明确关系后,整个人反而柔肠百结起来,心思越来越像个女孩。
被大石撞了的脚弯眼下沉沉地痛,按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但许半夏考虑了之后,还是决定去医院看看,以策万全。兜兜转转,此刻又是开上了原来的君威。不过下意识地带上了漂染和它的兄弟们。一车一人三狗,倒也坐得满满当当。出去时候,路上已经全暗。早上那一块血迹随着车来车往,早已觅不着踪影。或许白天来看的话,还可以看见路面颜色有块稍深的异常。说起来真是叫人不相信,一条熟悉的性命就这么消逝了,消逝得快捷,让人都无法反应。
许半夏并不恨太监,太监无计可施又心怀仇恨,只能想出卑微的豁岀自身的报复,却让她感慨万分。说到底,这还是当年年少轻狂,做事只知快意恩仇种下的因果。以前交通宣传栏上常有一句话,“代价血淋淋”。她许半夏、阿骑、太监,可不都已经为年少轻狂付出血淋淋的代价,虽然她许半夏的代价还是最轻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