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新郎官有事来不了,叫我回来传达。”
安看时,见来人正是汪洋,在王府几天呆下来,似乎人也壮了,个头也长了。安笑着冲他摆摆手道:“声音小点,人家新媳妇怕羞呢。”
秦大官人指着汪洋问管家:“他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他?”
管家忙回道:“他是府里打杂的小厮,原本是做些粗活,上不得台面的,大官人自然不认识他。前儿任小姐差他出去送信,才刚刚回来,这不,衣服也穿得好了,人也体面了,所以我叫他到前面来伺候。”
秦大官人这才信了大半,无奈又失望地草草贺了喜离开。安看着汪洋轻篾地看秦大官人离去的眼光,恍然大悟,原来汪洋迷恋任意,看着秦大官人似苍蝇似的在任意身边打转,心里早不知道有多反感,所以有此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何况任意已经有了人也是事实。看来这人年纪虽然不大,脑筋却是相当灵光。反正他也喜欢跟着任意,就让他在这儿帮任意管黄员外的家产,一定是个很得力的帮手。但安知道自己不必对汪洋有任何表示,什么话,只要叫任意对他讲就行,相信在汪洋耳里,任意的话无疑是金科玉律。
而任意浑不在意秦大官人的离开,反是一直瞄着汪洋沉思,直到一阵忙碌过后,支开身边伺候的人才问汪洋:“是王爷叫你过来的?他说什么?”
安猜得多尔衮不会可能对任意有什么话要传,怕任意知道了反而伤心,抢一步说话道:“任姐姐也不想想,王爷有话怎么会叫汪洋来传?他连对我都不大会讲这些的,人家是铁铮铮的汉子,怎么好意思对外人说那些贴心话呢?”
汪洋本来打算斩钉截铁地给任意两个字“没有”,好打消她对多尔衮的遐想,不料却被安抢白了去,他此时再说,就什么劲道都没有了,顿时一口气闷进肚里,说不出的难受,心想:怪不得多尔衮那么倚重她,原来还真有本事。
任意想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