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微笑道:“我在杭州读过四年书,同学很多是江南人,所以还算是熟悉那里的口音.那看来也是半个老乡了.”
于扬心想,半夜三更无事攀老乡,有什么要紧事吗?脸上不便流露,笑吟吟道:“金行长有事?”差不多就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意思了.
金行长呵呵笑道:“于小姐爽快,我也就直说了吧.我听说南方存贷款搞得很活跃,但是因为都是擦边球的缘故,人家也不大愿意多说,正好你看来比较熟悉,正要向你请教了.不过想到你不知什么时候会离开,我只好今晚就冒昧找上你.”
于扬听了才总算把一颗心放下,深更半夜一个男子等着她总是叫人生疑,现在放心了.笑道:“看来是个不小的话题.这种擦边球其实四大银行不大做,大多是县级信用社做出来的,而且不是很熟悉的话也是不做的.还是最近一年左右才灵活起来.套路很多,还是我一个专门帮银行拉储蓄的一个同学偶尔一次喝多说出来的,这个同学前阵子金融市场整顿给整进去坐牢了,不过他的经验还真管用.不过金行长啊,天下没有免费午餐的啊.”她目前看来与金行长没有什么交集,倒不妨大方谈交易,她太想知道刘局的一切.
金行长摆摆拿着烟的手,道:“你说的是刘局贷款的事吧?刘局的事没法解决,她没有这个公司的产权,你说我能冒险拿她的设备来抵押吗?即使设备砸了作废铁卖可以卖到两百万,我也不会去冒这个险,麻烦太大.”
于扬笑道:“我除非是疯了,否则怎么敢插手金行长的大事.我只是想知道刘局出什么问题了,可不可能解决,否则为什么金行长不愿意贷款给这么个大客户.”
金行长听了凝视着于扬,好一会儿才道:“这个题目也不小.”随即看了看茶座外面,笑道:“你准备在这儿住几天?”于扬实说:“估计是好长一段时间.”
金行长点点头,道:“好,那就好.你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