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雪儿也爽快地笑道:“你这回和董千里一样做了笔大生意,嫁妆都赚来了吧。不象我,拿个死工资,穷得丁当响,都没人敢要我。”
我还是微笑,“要生意做好了的话呢,我也就不嫁了,关键是做亏了,没钱了,赶紧嫁个人吃他的用他的,名正言顺。”
申雪儿眼珠儿一转,笑道:“怎么可能亏你?今年你们这一行都做得那么好,最多是赚多赚少而已。”我依然微笑,但我相信我的话已经在她心里生根。
果然申雪儿见我不说,有点坐不住,道:“董千里说过,他家李大姐出手,没有不看准的,所以他跟着你做就是。我偏不信你说的,董千里在我这儿开了一大票信用证呢。你说说你们这一行做大的还有谁?我问他们去。”
我还没说,慎之已经抢了话去:“随意是我的随意,申雪儿你以后记住了。这戒指是我套在她手上的。”
我一下觉得矜贵起来,结婚多好,有人欺负我的时候他会帮我出头,不用我自己出手。
我看见申雪儿脸色滞了一滞,随即就没事人一般笑道:“随意一个现代独立女性,即使嫁了你戴着你的戒指,她还是不属于任何人的。随意你说是吧?”
我微笑道:“显然不大是,但事实太肉麻,我不方便说。”慎之一听,嗤地一笑。这时申雪儿想不理会都不行,形势比人强,她勉强说几句就告辞。
等她一走,慎之就问我:“申雪儿说的做这一票是哪一票?你别吓我,你没做吧?”
我知道慎之一定会问我,而我也本来就准备着告诉他,所以有备无患,“我上一票赚了一点,随后董千里看我做得好,叫我帮他中介俄罗斯的货,给我三美金佣金,我想不错啊,那就做吧,电话来去就帮他联系好了。本来他是要出百分之三十的保证金的,但是不知道在谁手里一弄两弄,变成百分之二十的保证金了,我刚才听申小姐的意思,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