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对梁荷沅非常不屑。”
妈妈虽然没有把最后一句点出来,但师正也是明白妈妈字里行间的意思了。那就是,梁荷沅是丛祖海包养。依此推论,丛祖海当然容不得他与梁荷沅勾勾搭搭,所以才会纠集小流氓打他。但是,梁荷沅真是如此不堪的人吗?师正还真从来没有问过荷沅,她出色的房子她昂贵的爱好她充裕的零花钱等都是从哪里来。他只知道梁荷沅妈妈退休爸爸在工厂工作,她父母应该不可能提供她那么多物质生活保障。但是,梁荷沅肯定不是那种女人,在师正的印象中,那种女人应该是烟视媚行,而梁荷沅却是爽朗清新。
“不,妈,梁荷沅肯定不是那种人,我凭直觉可以保证。我伤好后会直接问她,不要相信道听途说。”可话是这么说,师正心中还是十足焦躁,恨不得现在就跑去安仁里拉住荷沅问个清楚。不,他不相信荷沅会做出妈妈所说的事,但他需要澄清,给妈妈一个交待,荷沅是个好女孩。这很重要。
洪青文了然地看着儿子,温言道:“不急,这事你康复后再说。我也不准备报警,这种事传出去对谁都不好听。你好好想想,别现在就冲出去,以免心浮气躁,反而解决不了问题。”
师正听着觉得妈妈的话有理,答应了。洪青文走出儿子房间,一张脸却拉得比马脸还长。儿子的心情她哪能不知,但是儿子怎可能是那种出来混的女孩的对手,儿子还太单纯,只怕什么见面问个明白的结果是儿子被更深地下套。那以后,等待师正的只有身败名裂了。洪青文平时都是理智温和的人,但事情涉及到她儿子头上,她与普天下所有母亲一样,成了带崽的母老虎。谁都知道,带崽的母老虎惹不得。
但是师正终究是没时间与荷沅当面对话,他的新单位来电让他提前报到,然后让他跟随新成立的装潢公司下到外省一个地级市展开一项全新大型装潢项目。以往,四星级以上宾馆装潢设计,甚至是施工,都请的是外资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