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控,租房艰难。祖海干脆让简单装修出两间客房住人,省得挨上海高价宾馆的斩。
通过省建的关系,祖海开始在上海物色合适地块,他想把他的二期模式搬到上海。但从车上看到上海房产界开发的规模,祖海明白一条,上海水深,他到上海,犹如当初刚刚涉足房产市场一样,差不多得从头做起。
本来,祖海只想狡兔三窟,转移一部分资产出省,以备万一。但是,在深入研究了上海的市场之后,祖海犹如蛟龙看到大海,再舍不得离开,干脆将所有资金挪到上海,只除了在三期留下一点流动资金周转。
祖海现在是两头奔跑,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辛苦是为躲避师家。万一师家老爷子能力超群,动用关系帮儿子儿媳逃脱此厄,那么,以后他将面对无数毫无理由的检查推诿。真相,并不难查,只怕有心人,师家恢复元气后,能不彻查?民不与官斗,祖海早就知道。而唯有出省,师家才鞭长莫及。
荷沅看着祖海忙碌,但是一点帮不上忙,只有等祖海回来时候好好陪他,荷沅觉得自己真没用。回头给王是观写信时候,讲了祖海在上海的发展,感慨说,自以为一身本事,其实只配风花雪月。
八月依然炎热,荷沅依然黝黑,骄阳下学车是件苦差事,防晒霜都被汗水冲跑。祖海终于拿到荷沅的护照,一颗心全放了下来,从此荷沅这边,师家应该再无从下手。拿着护照去安仁里,见荷沅在灯下看报纸。祖海过去一看,居然全是经济类的。祖海好奇,“你看这些干什么?”
“好玩。”荷沅扔开报纸,看住祖海,“又是自己开车回来的?看你两条手臂晒得通红。不会叫别人开车,自己歇歇吗?上海过来路不短呢。”
祖海笑眯眯看着荷沅,心说你自己也越晒越黑。“我没事,又不是老头子了,用什么司机。荷沅,我这次听来一句话,说鸡瘟过后,总有几只鸡活下来,这几只鸡会更强壮。我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