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沅本来想回答时候有所取舍,以便自己早日回去,但是看来不行,她这等初出茅庐的水平无法在专家们面前耍花枪,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慢慢地,心不得不安静下来,不敢再浮躁,反而有问有答,进入状态,偶尔还就不懂的地方请教意见。左颂文因为下午便走,不必过于投入,反而安坐顾盼,将在座专家研究个透。
中午吃饭,左颂文告诉荷沅:“今天一屋子五个专家,其实我看只有三个是针对我们这份策划的,其他两个提出的问题与策划内容关系不大,倒是像了解上海办事处目前的运作。我看他们最常提的问题是‘你们现在就……问题怎么在做’等等,你想想是不是?”
荷沅微哂:“你丢下我一人舌战群儒,我哪里还有时间想别的,词汇能不出错已经阿弥陀佛了。管他们五人组结构如何,我反正只有老实回答一条路了,我的脑子哪里还有作奸犯科的空隙啊。”
左颂文狂笑,看来他心里真的欢畅得很,笑完才道:“教你一个乖,对坐窗边两个人的问题,你小心伺候,千万不要损到大老板。否则你回上海自求多福吧。”
荷沅摇头不以为然:“总公司考察下面应该不会用这种偷偷摸摸的办法。”没说出的话是,这种鬼鬼祟祟行为带有太多个人烙印,不像是一个成熟的公司所为,即便是祖海都从来不会叫人偷偷调查董群力。
左颂文却笑荷沅天真,让荷沅走着瞧。荷沅心说她车轮大战时候只求保命,还哪来精力走着瞧,随便它了。吃完饭,看着左颂文得意洋洋地走了,荷沅好羡慕。现在两个人的工作全交给她一个人,左颂文那一块她虽然熟悉,但不可能熟悉到左颂文那地步,所以更加辛苦。她只有挺着了。
因为有大老板与二老板把关,策划书并无太大疏漏,但很多细节部分被提出疑问,荷沅本来想为了早点回家而有所妥协,根据专家意见修改,但是真正上了场,她认真起来就把“妥协”两个字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