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肯定也一样年富力强,自信扛得住一切,才会越扛越多。我在反思,我是不是该继续逞强?我到底还有多少生命可以拿来扛别人的一生?我真扛得住吗?我扛得有意义吗?为什么我扛得这么苦这么累,他们却天怨人怒没一个感激没一个变好呢?是不是我为了目的,手段太强硬了点儿,反而惹他们反感?”
宁宥问的是自己,她似乎是试图向先走一步的陈母寻求答案,陈母却被她问得呆住了。宁宥不打扰,轻声安抚小地瓜。
田景野好不容易将陈昕儿扛上楼,气喘吁吁地做的第一件事是表扬郝聿怀和宝宝帮了他大忙,弄得两小儿还以为真是他们的功劳,得意地挺胸。田景野当然不会戳穿,他稍微缓过点儿气来,便打开钱包拿出一半的纸币偷偷放到陈昕儿背后,然后立刻与正在厨房洗手的陈父告别,领两小儿下楼。
郝聿怀出门就揭发,“田叔叔,你不在的时候,宝宝开了一场个人演唱秀,我耳朵都快给他唱出老茧了。”
“可是小地瓜不哭了。”宝宝立刻反对。
郝聿怀笑道:“田叔叔真应该买票听听宝宝的秀。”
“爸爸,一百块一张票。我回家就唱给你听。”
田景野反正连声赞好。儿子开心,他比谁都开心。他忍不住对郝聿怀道:“宝宝跟着你和你妈,我最放心。”
郝聿怀一被表扬就赶紧谦虚上了,“其实小地瓜真是宝宝哄不哭的,宝宝和小地瓜打架,两人打得专心,小地瓜就忘记要哭了。”
宝宝立刻反对:“我没真打他,我要是真打,小地瓜不是对手。我现在能拎一打矿泉水,力气好大。”
“那是,你比小地瓜大呢。”田景野带着孩子们走到楼下,奇道:“陈伯母还在车上?谈话?”他觉得不大妙。就跟郝聿怀道:“你领弟弟站这儿,我过去看看。”
田景野小心地走到车边,但他打开前面副驾驶室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