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挫折了?”
于扬知道这个金行长不是寻常人,既然问出来了,说明也看出来了,便也不做假面了,称心诚意地道:“没办法,整个县的人铁板一块,都是不肯说出刘局的什么,所以才抓住你这跟稻草,想知道点什么,虽然我也知道,这么赤裸裸地谈条件和你交换情报很过分,但是也没办法了,不是办法中的办法,死马当活马医了.”
金行长却是笑嘻嘻地道:“整个县铁板一块这话在你之前已经有人说过了,还是我的前任.怎么,受点挫折准备退缩了?”
于扬看着金行长的笑,忽然想到,妈的,这个姓金的是不是有色心啊?否则怎么会答应条件的,似乎不象一个县农行行长的作为.很想拂袖而去,但是此刻挫折到了极点反而反弹了起来,微笑道:“金行长的前任是因为刘局的贷款荣升的吧?”
金行长一听又是笑:“荣升?说得好.前任在县长拍胸担保的前提下答应了刘局的贷款,最初还是好好的,但是今年,啊不,刚刚进新年了.应该是去年年中的时候就不还了,说是还不出,要就把设备拿去.上面就把我调来追款.好在我在这儿还有一个镇委副书记的朋友,这才了解了实情.说起来刘局也是受害者,人倒是个好人.”
于扬道:“我们也是好人.”
金行长笑道:“那当然.说起来刘局这人是真的不错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喊她大姐.当初改制的时候,她那个局分流出来不少人没地方去,需要钱来安排生活,本来那些得了改制好处的人都是答应每年从利润中拿出多少钱来安置这些没地方去的人的,还立了军令状似的东西,但是真到时候了,谁舍得拿钱出来?个个都说亏本,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上头领导急了,就去找刘局,说她是老领导,怎么也得为国家分点忧,否则那些老部下没法过年了.当时刘局还没把厂子整好,也亏着呢,但是听了这话毫不犹豫拿出了一百万出来.这一拿就成了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