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因子。

李瀚脸被打偏，他捂着脸，胸膛喘得厉害。

苏玉芬豁然起身，她站在李瀚面前，怒瞪着冯真真，“真真，你疯了？你快给瀚儿道歉！”

“我不。”冯真真也来了脾气，“我不给这样人面兽心的人道歉。”

她话刚落，外婆突然一巴掌挥来。

可是，她的手久久没有落下。

她胸膛喘得厉害，她失望的看着冯真真，语气痛心疾首，“真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从来乖巧，孝顺，懂事，可现在你处处忤逆外婆，明明答应外婆不和龙夜澈那小子来往，背地里却还是和他纠缠不清。你忘了你在你妈妈的祭台前，是怎么发誓的？你忘了你妈妈是怎么被苏家，被你那混蛋爹给逼死的？你忘了外婆这些年对你悉心的教导了吗？你……”

苏玉芬突然说不出一句话，她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她捂着胸口，脖子梗着，看上去特别难受。

冯真真大急，“外婆。”

眼见她就要摔倒，冯真真及时扶住她。

“外婆，你别生气，求你了，别生气。”

苏玉芬软倒在冯真真的怀里，她胸膛喘得厉害，嘴唇蠕动，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李瀚连忙给她掐人中，“外婆，你别急，你千万不能生气，千万不能啊。”

他赶紧拿出一瓶喷雾，对着外婆的口鼻喷了几下。

“这是什么？”冯真真声音带了哭腔。

“急救的药，真真，这个要让外婆随身带着，就害怕今天这样的情况突然发生。”

冯真真眼泪掉落，“嗯。”

两分钟后，苏玉芬惨白的脸渐渐恢复，毫无焦距的眼也终于有了生气。

冯真真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她抓住她的手，眼泪直掉，“外婆，你刚刚吓死我了。”

看着孙女害怕的，恐惧的表情，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