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股淡淡的落寞。

“就这么办！”我顿时壮志酬酬起来，瞥见闻人檀眼中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哀伤，忽然脱口而出，“你不想娶我是不是？”

闻人檀一窒。脸上立刻又换上了他的一贯的笑容：“笙笙，怎么会呢？只是你心里还喜欢夜宸，我不能强人所难呀！”

与往常一模一样的玩世不恭，可是，我却听着与感觉与第一次见面之时的他差了十万八千里。

当时的他，将我绑在棺材里之时，是真心想要娶我的。尽管那时他只是想我错认为了闻人羽的母亲，但他想娶我。

如今，知道了我就是璐瑶，还与夜宸闹到这个地步，闻人檀却没有顺着我的话答应下娶我。

这不符合他以往的性格！

我疑惑的盯着他，闻人檀被我看的浑身不舒服，笑嘻嘻的问我：“笙笙怎么了？被我美色诱惑了吗？我都说了嘛！我比夜宸帅得多了！”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冥婚祠，他刻意躲开我与夜宸的画面。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璐瑶的？”我问。

“就是小羽上次在轮回司拆穿你身份的时候。”闻人檀如实道。

“我是说在人间的时候，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是璐瑶的？”我问。

闻人檀想了想，道：“那时夜宸将瑶瑶的法力放在了你的肚子里，本来那团法力已经很微弱了，一开始谁也注意不到。但是期间夜宸不断在喂养那法力，加上法力本就是你的，一直被你温养着，所以法力不断壮大，我才察觉到了你身上有瑶瑶的气息。”

“具体呢？”

他又想了想，眼神偷偷瞥过我，带着几分心虚与躲闪：“我也不记得了……”

他撒谎！只是不想告诉我！

我换了个方针，又问：“是在我和秦夜宸去湘西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