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爷有气无力道。

“好吧，也是该揭开谜底的时候，”方宁得意洋洋道，“所谓递归循环，是说将生产要素串成一个环，每个生产环节的生产力都能够被一个环节增长。”

“更晕了……”大爷疑惑道。

“很简单啊，如说你在系统空间生产出丹药，然后给正气之城的人服用，那正气之城的人修为提升，他们生产出来的丹药和法器会大量增加，换来的原材料更多。然后这些原材料能帮助你造更多的丹药……这是一个最小的递归循环增长。”方宁举了个栗子。

“哦，原来如此，大富豪高明。这样一来，总有一天，会增长到非常厉害的地步，我可以收取大量的丹药，来培养我的恶鬼了……”大爷恍然大悟。

“没错，这是递归的厉害之处。我可是十年的程序员，绝对不会骗你。”方宁十分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