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忽然要求道。
秦知念大吃一惊,说她认得字这很好解释,可这三字经,她是说会背,还是不会背呢?
想了想,还是出这一回风头好了。秦知念微微地吸了口气,张口缓缓地背起来。
她的语调清晰,吐字清楚,音色温柔,闻得十分舒心。秦知念故意背错了两处地方,再后面几句,便不好意思地道:“老爷,后面的,实在记不得了。”
一个从未受过教育的人,能够背到如此流利,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就连秦伯宏也不由得对秦知念刮目相看。
秦知念却忍不住在心中苦笑,三字经而已,有必要这么夸张?
可秦铭扬却是大赞道:“你自学便能背到这般,已经实属不易,可见是个可塑之材。如今你姐姐们也都大了,不再上学。我想了想,也不好单独给你请个先生。你每日等你大哥下朝,去他房里学习吧。有何不懂的尽管问他便可。”
秦知念闻言大喜,想必如今自己“命硬”的说法如今已经快要从秦铭扬脑中拔除了。他对秦知念的印象也开始改观。
能在秦铭扬离开之前给这么一个好印象,真是个喜事。
秦铭扬又嘱咐了一些场面话,便起身走人。秦知念与浮水送他出去后,浮水在秦知念的眼神示意下走走出了门,去打听阿悬的事。
“二哥哥最近读书可还辛苦?”秦知念收了亲自收了碗筷,又见他房中连个丫头也没有,不由觉得可怜,叹道:“寒窗苦读,二哥哥身边连个丫头也没有,可真是为难你了。”
秦伯宏抓了抓头,笑道:“没办法,老爷说房里有别人,会影响心绪。”
秦知念看了一眼这间书房,虽然比不得秦烨温的那件大,但也颇见宏伟了。只是,他成日里一个人在这里读书,未勉有些冷清了。想了想,秦知念道:“二哥哥这些日子吃住都在这里,也未曾有个说话的人,可太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