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没入身躯,箭尾被他折断,弃于脚边。他身上并没有多少血迹,学过武的人都知道,那是箭封住了血口,一经挪动,必将血如泉涌。
我不敢动也不敢哭,站在原地与他对望,指尖冰凉。
他只是笑,「我还没死呢,你就端著一付寡妇脸孔,我若死了,你该不会日日以泪洗面吧。」
我抿著嘴唇正色道:「你若死了,我不会哭的,我爹替我算过命,我五行缺水,所以你不准死,我不会哭。」
「好。」他如是说。
好,我不死;抑或是,好,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