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道:「巧言令色。」
经过我孤军奋战,深入敌营,发现不仅是女子,男子也是爱听此等甜腻之语的。于是我决定再哄他一哄,便道:「从今以后,不管是公主还是皇后,谁敢与我抢相公,我定是揍到她凹凸不平。」
范天涵笑睨我,道:「成天喊打喊杀,怪不得我娘觉得你粗野。」
我摇头晃脑道:「我并无喊打喊杀,我喊的是揍。」
他捏一捏我耳朵,道:「有甚不一样?」
我若有其事道:「当然不一样,我喊揍时,只觉内心一片祥和。」
他忽地俯身在我唇上啄了一啄,道:「现还祥和么?」
我面上一臊,凑上去亲他,但动作笨拙,半响也是我的唇包著他的下唇瓣,不像亲吻,倒像燕子衔了什么东西要回去筑窝。
然后两人以极近的距离对望,我见到他眸子深处倒映著我无限尴尬的脸,于是我包著他的唇咧嘴干笑两声,退开来。
才一退开,就见他抿著嘴,憋笑的样子,道:「是为夫的失职,才使夫人如此无措。」
我木著脸,伸了伸曲得发麻的腿,躺下去背对著他,道:「门窗关好,我先睡了。」
范天涵踱去关门窗,吹了灯。
黑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我清了清嗓子,道:「那么,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良久没等到回应,我翻过身去想问个究竟,翻到一半,便被范天涵压了个动弹不得。
他双手撑起身体,悬于我身上,一双眸子似笑非笑地瞅著我,吐气道:「就等你把她揍的凹凸不平。」
他说话的气息扑得我面上一阵火烧,扭开了头严肃道:「我认真地与你商讨,莫再调笑。」
他松了原本撑在我两侧的手,又把我压得严严实实。
我尝试著扑腾两下,他却干脆连我手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