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明天还去抬饭,其他的也没商量,大家也都没心思说。郭强这次找人失误,他也没了往常给我放定心丸的话,也没提找人再和嘴贱男打定点的事。回了家,老妈老爸就问我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说踢球踢的。晚上给手喷了点“好的快”,是一种类似云南白药的喷雾,当时给疼的,差点叫了出来。真是疼到心里了,那个年代,“好的快”其实基本已经很少人在用了,我家这瓶估计都过期了,是以前买多了剩下的。也算是我们80后混混们的专属的疗伤良药了,现在不知道停没停产。
晚上给莎莎打了个电话,爱情也是疗伤的良药,尽管我们不常见面,但是电话还是得打的。和莎莎聊了会天,也没说抬饭和打架的事,基本都是无聊的内容,吃什么,天热,准备哪天上哪溜达之类的话。和莎莎聊完了电话,突然想起了韩晓雪,今天帮她挡了不少攻击,还有晚上烟疤女那场定点到底打没打,我都很好奇。想给韩晓雪打电话,但是又觉得不妥,我俩在同一个学校都半年不太联系,只是今天这一天有交流而已,是不是太尴尬了。我犹犹豫豫的拨了电话号,电话刚响2声,没等有人接,我就给挂了,算了,不打了,我这人就怕尴尬,我太烦那种感觉了。
在床上躺着想事情,一边回想今天挨打的情景,一边幻想自己要是超级大混混有多好。幻想着找了一群人,今天把嘴贱男和大闯他们一顿打,然后又很嚣张的感觉。或者幻想自己是战无不胜的,怀有一身绝学,可以以一敌百的高手,今天自己力战对面20多人完胜的场面。正在幻想呢,来电话了,老妈告诉我是找我的,而且还是韩晓雪。当时我没太反应过来,还沉醉在幻想之中呢,麻木的在我这屋拿起分机,就接了电话,说:喂?韩晓雪在电话那头说到:没死吧,那个我跟你说哈,晨晨让我告诉你的。我听到了韩晓雪的声音,才打起了精神,马上反应了过来,这是韩晓雪的电话。我立马专心听她说些什么。
韩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