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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牛屋理论研讨会之一(11 / 66)

全玉俺姥爷,欧洲教授。没穿西服,倒穿著休闲装。一头不多的银丝,笔挺地向后梳着。脸上戴着一架宽大的金丝眼镜。他来故乡参加座谈会,没有到俺家停留,也没有提出见俺姥娘。不像有些发达国家的总统,一到一些不如他们的国家,就提出会见一些持不同政见者。刘全玉没这么做,轻车简从;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当然,他也没像一些肤浅的海外华人一样,见一亲人给一红包。我们才是冤呢,白是他的亲戚,一个红包也没有收到。前孬妗对这一点就很不满,说:俺二大爷上一辈子是个很讲骨肉不分金钱也不分的人哪,怎么一到欧洲去了几年,就变成这个德性了?我们讲男女授受不亲,他们讲金钱授受不亲,看来还得老孬猪蛋他们,到他们那里闹一场革命才好。就是不给红包,你不给活人可以,怎么连到我坟上烧个纸的兴趣也没有了?过去我生前在街上走,他也常装作无意地盯着我的大奶看呢。有时还说:侄媳妇,过来让我抱抱孩子,抱抱咱们的后代,接着趁接我怀里孩子的功夫,用手背蹭一下我的xx子。事到如今,倒是一点情谊也不讲了吗?他来参加这个会议,他也是同性关系者吗?到了欧洲,他在这方面也发展了吗?对于种种议论,刘教授充耳不闻。刚才在会场之外的粪堆前,有些记者特别是欧洲和美洲的记者对这些也很关心,一股脑向他提出了诸如此类的问题,老人家拄着镀金拐仗,微微一笑,忙而不乱地反问:难道这些问题,跟这次会议有什么关系吗?这也是学术问题吗?如果问我对故乡的感受和观感,我在欧洲的课堂上不是已经讲过《最后的离别》了吗?我所有对故乡的思考、情绪、对世界的世界观和方法论,都在里边了,如果大家对这个问题还继续感兴趣的话,就请去看一下我的讲义就是了。据我所知,这本讲义并不难找,它已经在世界上发行了一百多种文字,不管是英文本还是中文本,不管是简体字还是繁体字,无论是大陆版还是台湾版,都是可以在大学的图书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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