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演变和不能判断的现实也就自然了。甚至你开始觉得它是必然的这时你看着小刘儿这样一块在历史上一成不变的老化石倒是觉得他有些讨嫌因为这个不变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了。谁不是历史的一个匆匆的过客呢?这是我们不能自信和不能不变化的根本原因。这些一闪一动的披头士们,我们知道你们已经不是我们过去的老朋友了,但是我们还是愿意指出在历史上曾经和你们相像的几个人物。虽然我们只能蒙眼摸人──就像我们儿时在月光下做游戏一样,我们根据你们和以前人物在外形和面部特征上的相似来识别和归属,我们忘记了你们现在并不存在的过去的血淋淋的心,我们说出来你们就不是你们,但是我们为了一种情感的寄托不让它无枝可依,我们还是用搜索镜头把你们固定为:
小蛤蟆
郭老三
曹小娥
女兔唇
……
当我们每喊到一个名字的时候,这个时候的灯光就打在了粪堆上正在唱歌或吹奏的某个人身上。这个人当然也知道是和我们做游戏了,他们也知道这个过去的名字肯定不是现在的他,但也心领神会和大度地像摇滚乐的乐手和领唱一样,像在足球场上比赛之前被介绍的球星一样,当听到自己似是而非的名字时,就在锥形的光柱里高高举起了自己的手──其它几个同伴还显得格外有职业道德,这个时候都停止了自己的演奏,留下被介绍的一位在那里高声歌唱或演奏一番──于是他或她就被格外地突出出来了。这个时候我们的观众和乡亲也变得富有教养。这种教养和在室内音乐会上的教养又不相同。那个时候就是戴着白手套轻轻地和有节奏地鼓掌,现在不是在室内而是在野外,这个时候光是轻轻地拍巴掌就不够了。就和现在的环境和氛围不协调了──也许你是一片好心,你还想保持你的文雅,但是文雅时代不是已经过去了么?这个时候你在野外的粪堆旁轻轻地鼓掌就不是一种尊敬和鼓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