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的猪娃这时也清醒过来。在这之前,它还在那里随着其它猪娃做割草和割头的动作呢。想在这最后的关头和考试之前再重漫一下自己的动课。已经到了收割的季节。但是它为了补习功课,却把自己更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我的那辆马车呢?我的那面大旗呢?我的那根旗杆呢?大旗终于找着了。但旗杆却没有找着,就用六指和小刘丢盔卸甲丢下的那根鱼竿吧。终于,大旗在故乡的上空呼啦啦地展开了。大旗上赫然写着几个斗大的字:「灵生关系者回故乡。」猪蛋在那里说:
「看到了吧?你们搞生灵关系起了骚乱,现在我们又比你们进了一步,我们搞灵生关系。你们是人,我们是一帮野猪,过去你们搞我们,现在我们就搞你们。不管是在实践上还是在理论上,我们一下不就超越了你们和站住了脚跟吗?没有这个名目,我们来搞你们和收割你们,就成了替我猪蛋私仇公报──不要以为我猪蛋那么简单,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呢;你们从异性关系到同性关系,再由同性关系到生灵关系,不都有一面大旗在村西的粪堆上飘扬吗?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我照猫画虎也制了这么一面;有了这个名目,我一下就师出有名了。一下就名正言顺了。让几个女猪娃缝一面大旗有什么难的,有了这个技术性操作,刀子下去就割得你们无话可说。当初你小刘儿提出同性关系者回故乡的口号发起一场运动,现在我提出灵生关系者回故乡就不能席卷故乡吗?你想没想到你当初提出的一切,只是给我最后的到来在实践上和理论上做一些准备呢?最后回故乡和占领故乡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帮野猪呢。上帝当时把我弹出去只是为了将来,等我反弹回来,我可就成了你们故乡的上帝了。没有这一曲折,我猪蛋还是原来的猪蛋;有了这个曲折,我猪蛋可就成为一个新人和新军的大头领了。故乡就要在我的脚下而不是你们的脚下颤抖了。你们过去的异性关系同性关系生灵关系都算白搞了。虽然为了你们这种准备和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