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脑子一下出现了断电和空白。好不容易把电路修通用往事一点一点把空白填起来,才明白目前发生了什么。于是在那里喟然自叹地说:
「我这个人一辈子的毛病,就是不知道节制呀。」
接着又拿自己和正在相处的面瓜比较,这时的面瓜正处在剑拔弩张和刀光剑影之中,于是又自愧地说:
「相比较之下,不管是在1969年,还是到了1996年,还是我们的面瓜更狠毒和阴险一些呀。」
「我们这些人,连一个面瓜都不如了。」
「我们这些人,不过都是在以小做大罢了。」
「大流氓们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六亲不认,小捣子们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处处还能见到一些温情。」
这时又由衷地指着正在街头闹情绪的小刘儿说:
「前辈,从这个意义上,你也就会闹一个饭馆罢了──你也不如面瓜!」
但说到这里,他看到小刘儿已经在那里又犯了胡涂──他一开始还有些不解:怎么一到利于他的时候他就清醒,一到不利于他的时候他就胡涂呢?──怀疑到了小刘儿的品质──于是不屑地向小刘儿挥了挥手,离开街头而去。但是等他回到家又钻入历史之中,才突然醒悟刚才对小刘儿的不屑是他再一次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因为小刘儿在街头的突然胡涂,是因为他们又涉及到了大事──当他们由饭馆联系到面瓜的时候,就已经又脱离饭馆了。──事情几经周折和磨挫,白石头也终于成熟了──于是如箭脱弦一样从家里又返回街头,重新打量胡涂的前辈,虔诚和由衷地说:
「胡涂相似,胡涂不同啊。」
又说:
「前辈,您好。」
说着说着,突然又电闪雷鸣地产生了另一个灵感,在那里大叫着说:
「现在我明白面瓜,现在我明白面瓜了──原来面瓜就是我们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