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当年的温柔和梦想都哪里去了在这糊里胡涂的现实面前又值什么?就永远是残酷和严重吗?为了片刻的现实,我们的脑子一热宁肯牺牲过去的一切让自己从正在飞速奔跑的汽车上给摔下去吧,谁知现实并不因此改变仍像汽车一样在加速奔跑。站在门口的白石头不知如何是好,捏着纸片周围的环境又是那样陌生,白石头眼中突然就涌出了对于现实的屈辱之泪。这时一个保安开始踱过来盘问他:
「先生,你有票或是贵宾卡吗?」
白石头一阵恐慌。他没有票也没有贵宾卡。慌乱之中,他只好将手里的纸片递给了保安。谁知保安看了看那既不是票证也不是贵宾卡的纸片,并没有将他赶出去或是扔出去,而是满脸堆笑弯下腰往旧仓库里面伸了一下臂说:「请。」
这又让白石头有些似懂非懂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他只好迈着自己的脚步走进这样一个从来没有想到的迪厅。临进入胡涂之前他趁着自己的片刻清醒像镭灯的片刻闪烁一样急着问保安:「我纸片上的地址没错吧。」
保安笑吟吟地说:「先生,没错。」
白石头:「不是我今天找错地方了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今天就没法活了。」
保安倒没有感到奇怪:「一点没错──大家刚时门的时候,全都这么说,但是大家最后都活下来了。」
这就有些像话剧的腔调了。但白石头还是在细节上有些疑问:
「不是说这里是一个酒吧吗?」
保安:「里面是有酒吧的。」
白石头:「有一个从巴黎来的女人叫女兔唇吗?我来这里主要不是为了跳舞,而是为了找到她。」
保安:「跳了舞之后,你自然会找到她。」
白石头就有些放心了。接着才感到自己有些干渴。生活的票终于打下了。为了感谢素不相识的保安给他的提示,他将自己刚刚想起的一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