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心境还没有圆满,就算脱去袈裟,破境始祖,也只是邪祖、魔祖,难以保留清明的心境。”残灯长叹一声,充满无尽萧索。
“你们聊够了没有,真的视我们两大半祖如无物?”
弱水之母召来天河,冲垮残灯头顶的一盏盏佛灯,噼出先前夺取的帝皇神尺,击向金色佛钟。
“虽不能脱下袈裟,但战戟的确是该用了,正好用冥海和弱水洗去它的锈迹。”
残灯大袖如云朵一般掀起,一杆长长的战戟,出现在手中。
两面皆有戟锋,似一个井字。
是一杆方天画戟!
“哗!”
残灯手臂如鞭一般甩出,画戟从下而上,划出一道明亮的弧光,将弱水之母噼得倒飞了出去。
她胸口的划痕,不断喷薄水气。
帝皇神尺亦是脱手飞出。
“吼!”
与此同时,问天君仰天长啸,头发飞舞,挣破镇压在身上的一座座阵法,豁然跃起,一拳向重明老祖的胸膛轰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