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了,再不好意思敲锣打鼓给师父助威。”
裴钱密语道:“稍后我会单独凿阵,你别跟。你也跟不上。”
郭竹酒说道:“师姐放心,我也没资格逞强啊,只会力所能及做些事情,例如把这儿当成临时的避暑行宫。”
裴钱会心一笑。
貂帽少女到了这边,却是立即蹲下身,猫在栏杆那边,双指并拢,竖在身前,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念念有词。
至于郭竹酒的那番言论,谢狗是打心眼佩服的,不是自家盟主,说不出这等豪言壮语。
郭竹酒一个鹞子翻身,飘然落地,瞪大眼睛,竖起耳朵,疑惑道:“狗子,你搁这儿做法呢?”
谢狗以眼神示意郭盟主别打搅自己,从袖子里掏出一壶酒,匆忙闷了几口。
她当然不是怕了那些“熟人们”,只是早就跟白泽有约定,混江湖的,得讲信誉。
当然,真要开打,打得狠了,她就施展出落魄山的不传之秘,假装梦游蛮荒,醉里递剑一场。
呵,惜哉剑术疏,至今未十四。
牵一发而动全身。
热闹。
山顶这边又有涟漪阵阵,竟是又来了两位远游客。
都是当之无愧的美男子。
青年容貌的老剑仙,齐廷济。
还有米裕腰间佩剑,同时悬挂有一枚名为“濠梁”的养剑葫。
择日不如撞日,他们本就约好了要一起走趟蛮荒,得知隐官已经身在蛮荒腹地,二话不说就来到此地。
米裕闭上眼睛,面带笑意,手心轻轻摩挲着那枚养剑葫。
没有什么如果,假设,万一,曾经的我们终究就是成为了今日的我们。
那就让明天的我们不要后悔我们今天的作为,或是不作为。
跻身玉璞境之后就一直在喝酒的米裕,好像,此时此刻此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