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施令。
她们是真不稀罕从郭竹酒这边挣那三颗雪花钱啊。
这都给郭竹酒烦了好多天。
有人恨不得直接给郭竹酒六颗雪花钱,可是她也不收啊,非说要凑人头。
最后郭竹酒自己也掏了三颗雪花钱,买了壶酒,又解释道:“三年后师父,她们都是自己掏的腰包!”
陈平安一本正经道:“我掐指一算,三年减半,一年半后,就可以看看是否适合收徒了。”
郭竹酒一手持壶,一手握拳,使劲挥动,兴高采烈道:“今天果然是个买酒的良辰吉日!那部老黄历果然没白白给我背下来!”
有了庞元济和魏晋,还有这些小姑娘们陆续捧场。
酒铺子便有了生意。
看架势,保本不难。
这已经足够让叠嶂喜出望外了。
叠嶂逐渐忙碌起来。
卖酒一事,事先说好了,得叠嶂自己多出力,陈平安不可能每天盯着这边。
莫名其妙的董黑炭,已经给陈三秋和晏胖子牵走了。
宁姚斜靠着铺子里边的柜台,嗑着瓜子,望向陈平安。
陈平安试探性问道:“没生气吧?”
宁姚说道:“怎么可能。”
陈平安哭丧着脸道:“到底是怎么可能没生气,还是怎么可能不生气。”
宁姚眨了眨眼睛,“你猜。”
陈平安哀叹一声,“我自己开壶酒去,记帐上。”
宁姚突然笑道:“贺小凉算什么,值得我生气?”
陈平安站在她身前,轻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输给曹慈三场之后,半点不郁闷吗?”
宁姚问道:“为何?”
陈平安笑道:“因为宁姚都懒得记住曹慈是谁。”
然后陈平安也斜靠柜台,望向外边的酒桌酒客,“见到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