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农村做做社调。”
陶雅玲喜欢:“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去过农村,爸妈没什么乡下亲戚。”
伍文定也就顺便说说:“我想把两边家长见面的时间稍微押后点。”
陶雅玲明白:“你想搞总攻?”
伍文定咬牙:“反正总要说,不如早点,如果让我爸给咱妈说了假话,以后就不太好往来了。”
陶雅玲也咬牙:“要不我也怀个宝宝扎场子?”
伍文定哈哈笑:“这种事情还是我来算了,上次小青一定要她去,差点没搞砸。”
陶雅玲变身八卦虫好奇打听:“上次你们怎么解决的?我问她又不说,汲取点经验教训嘛。”
伍文定嘿嘿笑:“她一定要去,你知道她那个犟脾气,几句就说僵了,还是我去才搞定的。”
陶雅玲不满足:“详细,详细点,对话,语气,场景都要描述一下……”热烈得跟看八点档似的。
伍文定觉得也可以先沟通一下就算战前演练,就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
陶雅玲最后是心疼的『揉』着他的脸睡觉。
第二天上班,伍文定直接给基金会开会。
教育基金项目部经理陈苗强烈请求的,这个重庆部的新主管做事倒是踏实能干,就是思想工作嘛,确实还有待加强。
整个基金会员工都集中在大会议室里,投资二部也有些员工溜过来旁听,伍老板开会讲话的机会在这边屈指可数,但是基金会的老员工听服饰公司的人传说服气得很。
伍文定还是拿水『性』笔在白板上『乱』画,也不管别人是否能够看懂:“整个基金会的运作现在还是成功的,但是也有很多问题存在,教育基金部暴『露』出来的就是比较现实的一块。”
“做慈善就是做思想,如果我们自己的思想都没有得到统一,如何去更好的做慈善事业帮助别人?所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