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记录,家里桌子上打过两次乒乓球,她完全不能习惯那种快速的眼手同步,根本无法捕捉白『色』轨迹。
陶雅玲只怀疑:“你那些东西能搬上楼?”
伍文定点头:“其实基本都是可以拆卸的,运过去都是打包的。”
陶雅玲被提醒:“车库角落那几包打好的是什么?我推了一下,重的很。”
伍文定小兴奋:“刨铣车床和木工车床。”
陶雅玲完全无法理解:“你弄这些东西来做什么?”
伍文定有宏伟志向:“譬如说用木工车床给双双做个木陀螺?”
米玛喜欢,主动搂伍文定亲一下,其实都很少有这种当面亲昵的动作,所以回头还不好意思:“一定是个好爸爸!!”
陶雅玲真费解:“我承认有亲情成分,可是花几千块买个车床只为做个五块钱的陀螺?”
孙琴司空见惯的理解:“男人就是这样莫名其妙,我爸还不是……”
伍文定解释:“你爸喜欢书法吧?在上面花费可大可小,有人为了书法追求好的墨、砚台、纸张,笔就更不用说了,传说张大千一支笔搁现在几十万,都是用牛耳朵里面的『毛』做的,都是一个道理,爱好,也许张大千的爱好可以用他的画值千金来弥补,可是更多的爱好就是个爱好,不能光用钱来衡量吧。”
陶雅玲还是觉得奇怪:“爱好我能理解,可你这……车床?你的爱好是当个工人?”
孙琴爆料:“他小时候的理想就是当个木匠!”
徐妃青终于笑『吟』『吟』『插』话:“我喜欢木匠,小时候听见木匠做事的声音很有节奏感,好听。”
米玛报复:“以后你的小孩就叫伍小木!”
徐妃青还是笑:“小木就小木,小木头,很好听啊。”
伍文定概括:“我喜欢动手做点什么,只是我又没有那种巧夺天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