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他为了维护这个家,还是付出蛮多的。”
卢青一下子就从那个严谨的公务员干部变成了啰嗦的外婆,叽里呱啦事情多得很,还把陶雅玲拖她房间写成一条条的注意事项。
最后看见时间挺晚就干脆不让女儿回家,陶雅玲点头:“我给她们说一声……”
看着女儿打电话回家,亲热的交代几句才挂断,禁不住还是摇摇头。
伍文定也摇摇头,随手抓把雪在脸上抹一下,清醒一点,就开始下山。
依稀有点月光,他这样一个小黑点在这样的夜晚,那是一点都不显眼,下面的村庄居然还有电灯,不知道手机能不能用,伍文定后悔该把手机带上,说不定还可以给老婆打个电话。
一边想一边往山下冲,在至空那样一个横行无忌盗僧的行事方式的话,就是『摸』上去,一个个杀掉杀掉,而在上师的习惯来说,可能还是先召集起来搞个社员大会,普普法,当然是普的佛法。
伍文定没那么暴力,也没那么温和,就从外围开始,一个个放倒。
外围挺简单,就直接『摸』上去挨个放倒,先把嘴塞上,然后扯皮带围巾捆死,其中还『摸』到一个女『性』,估计以为是要施暴,挣扎得不行,迸发出的力量比大老爷们还猛。
不多,四个,说不上是暗哨,就是在室外的,这么大夜的天,估计也没防着谁,不过倒是缴获了一把手枪,看来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
全部提溜到一个破房间堆着,接下来就不好下手了,还有狗,接着再抓了两个出来找人的,终于被惊动了。
不少人走出房屋,开始大声嚷嚷,几条狗也被放出来到处『乱』窜。
伍文定一点不紧张,找了个地势最高的房子,爬楼顶上趴着打望,也算是感受一下至空当年当大盗时候的心情。
找不到对手,找不到人的惊恐度是很高的,伍文定看得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