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大荷叶包了上来,几乎盖住了他的嘴。
他在那里动着,挑着,忝着,把肥肥的叶子慢慢地拨开了,露出了那一点花心。
对着了花心,他用力探入,以舌尖在那里不停地做着各种动作,那么微妙,那么颤动,那么惊心……女人不停地抖动着,不停地在那里发出奇怪的动静。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在那一端,她也开始进行同样的动作,把牛得力的那个话握住,用双手紧握,同时以自己的嘴*在那里进行着工作。
两人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达到最动人的交流,女人呢,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前奏,才终于放松了,软化了,彻彻底底地展开了自我。
这时的孙乡长再也不是原来的她,那个女强人消失了,身上的刚硬没有了,灵魂得到了释放,她一点也不紧张了。
有生以来,她从没有如此放怀呵!
牛得力一看火候到了,便把她的身子又调了过来,两人胸交身伏,合在了一起。
由于前面的工作,他这时感到女人的身子如同一汪水,它是那么软,那么细,那么滑,那么得心应手,他可以让它做任何的动作,可以有任何的姿态,可以反过来,也可以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事了。
那里,正是在那里,春*澌出,形成波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