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女人完全没有遮蔽了,赤**地把身子暴在得力的面前。
自然而然地,她用手捂住那里,不让得力看。嘴上还在那里笑,问得力:“你平时看病人,人家要是女的,是不是你也要这样啊?”
得力说:“没有。呵,不是,我是说有时也是这样的。”
“天哪,医生不等于是职业流氓了吗?”说着她又笑。
得力苦笑着说:“其实我们当医生的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一看到是病人,那就不分男女老少,在我们眼里,只是病人而已。”
“去你个臭娘皮的吧,还跟我而已呢。”女乡长又笑得厉害,眼睛里闪着更媚的光丝。“你说实话,看着我,你真是百分之百把我当病人吗?”
“这个,百分之九十吧。”
“放你娘的臭狗屁。”
“百分之八十五。”
“再说谎,我跟你急啦?”
“这个,不到百分之六十。”
“你看着我的眼睛。”
“百分之五十,多一点点……”
在女乡长的逼问下,最后得力承认只有“百分之三十五多一丁点”。乡长在那里又笑骂了他半天。
得力给那个穴位拔罐子时,发觉该区域比平时要热出好多。
用手无意似地一拭,似乎水感也更大了一点。
他把微型罐子移起时,发现上面带有一条条的蛛丝,心里不由得一乐:看来乡长的病正在见好呢。
将罐子都取下来,他对乡长说:“现在差不多了,乡长,你把这药吃下去,再发一回汗肯定就没事了。”
乡长听话地吃了得力开的药,然后,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