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怕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跟你要钱。”
“哎呀美英,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人家小牛……人家牛大夫现在不当医生了,是你的助理,也是一个县委干部了,我怎么好意思……”
“没事,田老师。”牛得力热情地说,“我干这个工作,主要是也帮着孙副县长抓卫生方面的事,在医院,在卫生局我都干过,一直没有离开医生这个口,您的身体看上去就不太好,很可能是比较严重的神经官能症……”
“老天爷,你真神了!”书记夫人叫了起来,“我这就是神经官能症,有好几年了,看了不知多少医生,北京上海的所有大医院都去过了,可是一天比一天重,近几日更是一点也睡不着了,心跳得都快要死了。”
“那,你看这样好不好,田老师?今天在这里不方便,哪天你找一个方便的地方,我好好给你看一看?”
“这个……”
“行,没问题,就明天吧,田老师,你也不用客气了,就上我家来,反正我家里也没什么闲乱杂人,就我一个老光棍,方便极了。”孙美英一口定了音。
书记夫人谢了半天,这才离去。
她一走,孙美英就问牛得力:“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牛得力说:“我看这个女人的神色,基本上有把握将她拿下了。”
“拿下?我怎么听不明白?”
牛得力上前一步,对着孙美英的耳朵一说,孙美英顿时眉开眼笑:“这事你有把握?”
“八九不离十。”
“事成之后,我要论功行赏。”
“给姐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