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两人在专案组所住的宾馆见了面。
牛得力一进屋,骆羁文就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摇晃了好久,说:“得力同志呀,你受委屈了。”
牛得力心情激动,尽力克制自己的眼泪,说:“没什么。”
骆基文说:“得力同志,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你的工作是努力的,成绩摆在那里大家都看到了。你放心,这些情况我们现在都掌握了,在基层,像你们这样的干部,要面对着如此复杂的局面,干出成绩来真是不容易呀。”
牛得力说:“其实也没什么,骆主任。”
骆羁文大笑:“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找你来,主要是谈一谈小女红涛的。”
“骆红涛?”牛得力一听,脸上一红。
自从自己跟她在一起闹了那么一出,两人还一直没有见面呢。上次本来约好了要去接她,谁知半路上就听说出了立交桥的祸事,自那以后,自己一是太忙没时间,二是因为骆羁文带专案组来查他了,为了避嫌,自己也不敢再跟骆红涛联系啊。
那么,她现在怎么样了呢?
“红涛那孩子性格太不好了,都是我们两口子教女无方,把她给惯坏了。”骆羁文说,“这回来省城,我只看了她一次,那丫头,死活都不爱理我,唉,没办法。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她却对你特有好感,三天两头打电话给我,为你说好话,说你绝不是坏人,那什么事故啊责任啊,肯定跟你没关系。”
牛得力苦笑:“真是小孩子话。”
“你还别说,有时小孩子的话可是最有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