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迟迟没有公布用款明细,也没有用于做出好的堤坝,那些堤坝是在再一次被洪水决堤之后,这才被印证只是豆腐渣工程。而回想起来,郑太守的作为才更加令人不齿。”
夜锦辰道:“放心,如果真是他做的,本官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不会再任他胡作非为了。”
“我相信你——”何秀才眼里原本充满着多么单纯的期待啊,这都多少年了,多少人愿意关注这些事情呢。
如今,终于来了钦差大臣,除了相信他,还能相信谁?
“你可有什么信物,我是说,你作为钦差大臣,可有……”
何秀才的疑问还没有发完,夜锦辰从腰际摘下一块金牌,“啪”一下就把它按在了何秀才的手掌心里,“这是一块御赐金牌,见金牌如见朕亲临。”
“啊——”
何秀才乃一酸腐秀才,几时见过这种高贵神圣之物。他顿时吓得把御赐金牌塞回去给夜锦辰,然后跪地参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份认真、恭谨、肃穆、庄重,真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怎么回事啊你,别搞这些虚礼,平身吧,”夜锦辰半天玩笑似的扶起了他,“你不要再这么作践自己了。一个合格的县太爷,不仅上要对得起天,对得起父皇母后,对得起文武百官,还要对得起闺女,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身为一个公众人物,对自己的亲人和妻子,似乎无论怎么做都是错。太浓了,嫌烈;太淡了,嫌无趣。这真是太难侍侯的主啊。”
何秀才直起身来,甩了甩袖子,不屑道:“是的,那些人不必管他。我今天开心,主要是觉得有人来给沧南郡的百姓出头了,实在很不容易。”
夜锦辰道:“好吧,待衣裳烤干了,重新穿起来之后,你带我到郡太守的家里。我想去探探,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何秀才道:“好。”
于是